没有争议性的去“数字迷恋”
摘要:但在我们的里,数字似乎总代表着指标,规划代表着急功近利,大师们意味着粗制滥造——在我们的惯用情绪之中,官方表达着蓝图的优雅姿态下,少不了的是我们的悲哀和愤怒。但实话说,我并没那么悲哀和愤怒,因为行*化的数字表达,不只是在生物科学领域,况且类似的情境总是轮番上演。这就可以解释此种做法与所谓励志机制偏离而招致的一片骂声
近日公布了《国家中长期生物技术人才发展规划(年)》,规划中提出,到2020年,中国将培养造就名生物科学重点领域的国际顶尖科学家。目前,中国生物技术领域研发人员25万余人,但与世界先进水平仍有明显差距,创新人才依旧短缺。(1月4日中国)
将某一目标量化数字化,这是世界各地的普遍做法;有志于培养顶尖科学家,自然也可视为一种励志机制。但在我们的里,数字似乎总代表着指标,规划代表着急功近利,大师们意味着粗制滥造——在我们的惯用情绪之中,官方表达着蓝图的优雅姿态下,少不了的是我们的悲哀和愤怒。
当然,之所以哀其不幸,是因吾国大师竟然寥寥可数;之所以怒气不争,是因既知其咎,然竟无人致力于改变现状。但实话说,我并没那么悲哀和愤怒,因为行*化的数字表达,不只是在生物科学领域,况且类似的情境总是轮番上演。这就可以解释此种做法与所谓励志机制偏离而招致的一片骂声,这是最不幸的情况,因为当争议声归于一致表达,对此工程的期望值便越低,其实用价值也就越小。
我们总在想着钱学森之问。倘就事论事,大师难出,总与行*姿态有关,比如将科学家指标化目标化,也总搁置在权力领域内。这足以解释,面对学术与权势纠结,我们都要往权力吐一口唾沫。学术怎么能沦为权力的附庸呢?在这些常识前,我们没有争议,而没有争议的结果,便是改革的势在必行。
这一情况我们已不鲜见。官方再玩弄起“数字迷恋”时,我们也很难被煽动和被兴奋,当面对经济数据的各种华丽时,我们开始只盯向自己的钱袋;当官方津津乐道于培养“中国的乔布斯”时,我们学会盯紧“乔布斯”的财*支出——我们从当初对大词和大字的兴奋,转向没有争议性的悲哀和愤怒;或者我们都只会摇摇头,向“数字迷恋”表达着厌烦和鄙视。这仿佛是一个新时期的开始。
不知道官方在出具这些宏伟目标时,是否想得到,无论自己声称要培养多少顶级的科学家,都已经难以契合公众的兴奋点。而没有争议性和兴奋点,意味着励志作用的失效,制造动力的失落。我想我们都开始适应,官方数据向来只是一个口号,它最大的区别,在于华丽的到位与否,而不是步步为营的落实。
痴恋数字,是官方行*的一大爱好。但如今,这已经难以获得更多的共鸣,也难以获得更多的争议性。既然我们越来越多的讨厌大词和数字,越来越欣赏务实和认真,这似乎就足以预示着,新时期更应去数字迷恋。